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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拟登创业板消息传出到上会通过只待企业注册,星辉注册平台主管【1】一路走来充斥着他人的批评和讨伐。作为陈雁生两把搂钱的耙子,星辉环材和星辉娱乐平台已双双跻身公开交易市场。
要了解各方声讨之声因何而起,仅从星辉环材单独视角并不能窥出全貌。在陈雁生的资本猫腻游戏中,两家“星辉工具”各自承担了什么样的角色?源源不断的资金是如何摇身一变从股份制公司账户转移到个人腰包?拼命维持上市地位又会给实控人带来怎样的好处?
同门之间“暧昧不清”的资金往来
7月29日就已上会通过的星辉环材,时至今日仍没有提交注册。
外界诟病和自身心虚终究还是挡住了陈氏家族登上创业板的临门一脚。每个人心里都清楚,除非星辉环材放弃上市,否则“圈钱上市”、“转移资产”等一地鸡毛终究还是要面对。
星辉环材前身为爱思开聚苯树脂(汕头)有限公司,是2006年由韩国 SKN设立的聚苯乙烯产销工厂。由于和生产玩具的星辉车模(星辉娱乐平台前身)处于同一条产业链,爱思开成立仅几年后便成了星辉娱乐平台第二大供应商。
从2012年6月起星辉车模通过数次增资获得了爱思开的全部控制权,将其更名为星辉材料并纳入已经登上A股的星辉娱乐平台。后星辉材料由于未完成在本次交易中约定的对赌事项被单独剥离成为独立公司,在随后的几年中寡淡经营,谁料2020年突然发布申报稿上市,令人大惑不解。
大家不明白的是,星辉环材在明知道与同门星辉娱乐平台存在暧昧不清资金往来关系的前提下依然选择自面糗事,到底是图什么?
自打2017年初,星辉环材控股股东星辉控股向其拆借资金的余额挂账尚有6580万,在接下来的两年中,公司实控人陈雁生又分别借出2.85亿和1.85亿,迫于创业板发行规则压力,虽然上述资金已于2019年年底归还,但相当一部分亏空竟是通过星辉环材的分红所得填补。
星辉环材是由陈雁生、陈冬琼和陈煌一家三口通过直接和间接持股方式牢牢掌控的,三人合计持有1.23亿股股份,占总股本近85%。
可以预见一旦星辉环材分红,大部分收益将会滋润这一家子的“私田”,陈氏家族正是通过这种方式抹平了对星辉环材的大量债务。
在2017年至2020年的数次大额分红中,星辉控股拿出1.05亿用于抵偿拆借款、陈雁生拿出399.51万、陈煌拿出214.42万、一致行动人陈粤平拿出118.36万,各方用分红抵债金额合计达到1.12亿元。
就这样,通过简单的数字游戏,陈雁生实现了一个多亿的0付费还债,真金白银最终流入星辉娱乐平台的钱袋,不知都帮助老板做了什么勾当。
就像忍辱负重甚至不择手段帮助自己不成器弟弟的兄长,星辉环材近些年通过大笔的资金输送为星辉娱乐平台两肋插刀,如今宁愿冒着自身难保的风险上市,扶稳在A股摇摇欲坠的星辉娱乐平台是重要原因。
星辉娱乐平台业务范围广而杂,玩具车模、游戏开发都是其涉足范围,2015年甚至趁着武磊西甲热斥资6200万欧元买下西班牙人队50.1%股权,随后不断增加投资将持股比例定格在99.35%的绝对高位。
彼时2010年便登上深交所的星辉娱乐平台正处于巅峰,股价达到16元左右,可谁知在球队逐渐有了起色后公司反而越发没落,自2018年起股价基本在3元甚至更低区间徘徊,目前总市值已缩水至39亿不到,
全面崩溃的业务是困境根源所在,2019年至2020年,收入从25.94亿降至17.43亿,同比下跌32.82%,2021年上半年收入较同期进一步缩水37.47%沦为5.30亿。
净利润方面,近两年一期分别为2.59亿、0.26亿和-1.97亿,跌幅之快之猛得益于三大业务整体溃败,毛利率全部较上年缩水的事实甚至引起监管机构密切关注。
与失败的经营相得益彰的,还有糟糕的财务状况。
以2021年上半年为例,企业随时能够清偿债务的货币资金和交易性金融资产合计1.4亿,而短期借款和一年内到期的非流动负债两项合计就已经达到10.86亿,这也就难怪星辉环材多次紧急救援,否则凭星辉娱乐平台的高财务杠杆,闹出被债权人要求破产清算的笑话也并不是不可能。
星辉娱乐平台借这么多钱到底买了啥?
用“屯房置地,溢价收购”形容最为贴切。星辉娱乐平台目前与房、地相关资产的账面价值高达21.79亿,溢价并购剩余的商誉账面价值10.06亿,两者合计占资产的62.82%。
上述资产往往是控股方满足私利甚至转移资产的利器。
除了玩具生产制造需要厂房外,游戏研发和海外球队发展并无过多的不动产需求,陈雁生大量购置地产,一是看中不动产保值增值属性,毕竟资本市场流动股东是靠公司业务发展分红,但实控人坐拥近水楼台之便,不动产投资一是可以用来避免业务风险,必要时将其出售实现“不劳而获”,更重要的是抵押借款功能,上市公司名头加上大量实在资产作为抵押物,是星辉得以使用“以债贴现”手段的必要前提。
实控人花式套现
目前星辉娱乐平台依然能有如此丰富的授信资源根源正在于此。有了海量资金作为后盾,陈雁生、陈冬琼夫妇花式套现才能有的放矢。
方法一是靠公司分红。
近三年,星辉娱乐平台每10股合计分红0.7元,以夫妻俩合计持5.21亿股匡算,三年共获利约3600万元之巨。然而与其他方法相比,这只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方法二溢价并购公司。
星辉娱乐平台商誉分别来自对广东星辉天拓互动娱乐有限公司、广州星辉趣游信息科技有限公司和西班牙人队原属公司的并购,商誉原值分别为7.22亿、0.15亿及3.39亿,其中广州星辉趣游信息科技有限公司商誉已全部计提减值。
通过高溢价并购,企业往往能把富裕资金成功转出,被收购方业绩难以支撑高收购价时,并购形成的商誉也只需要通过后期计提减值慢慢填补,受损的不过是中小散户,钱却被庄家拿走;
方法三向海外转移。
不论是从发展海外游戏业务的口号还是出圈收购西班牙人队,在山高皇帝远的欧洲成功插旗后,以海外实体经营不利为名把资金转出去无疑是最好的借口。尤其是上市公司大比例收购海外足球队的独一份操作,既可以聚集人气,又能够借大体量的成本支出为自己行方便。
同样在2021年上半年,公司西甲方面收入在狂跌75.78%的同时成本仅下降16.39%。从成本项角度分析,除了电视转播成本、球员转会成本相对明码标价外,诸如票务、会员、赞助及广告和衍生品等对接个人或境外中小商户的业务性质其成本核算难以保证精准,这就给了股东极大的操作空间。
我们要理解的是陈雁生和陈冬琼、星辉环材和星辉娱乐平台在这场资本游戏中各自的位置。综上可知,在陈氏夫妇的棋盘中,先锋星辉娱乐平台固然重要,但负责弹药输送和后勤支援的星辉环材才是稳定大局的角色。
如今,星辉娱乐平台不论靠自身造血还是抵押借款均不可行,同时星辉环材也快被掏空殆尽,这也就是为何企业突然决定登上创业板寻找活水的原因,更是星辉环材在体系内原有掏钱模式下的新任务。
坊间有不少关于星辉环材超额募集资金的声讨,说是企业当下拟募集5.68亿的年产30万吨聚苯新材料生产项目二期工程建设,早在2016年时曾被公示总投资额仅需4.68亿。
殊不知,经过5年的蹉跎后,项目建设成本和人性贪婪欲望都在持续增加着,在被识破惩处之前,6亿不到的资金远不是所谓“企业家”的终点。